宫远徵早已经习惯她的自恋自狂,鄙夷的看着她那小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我来看看你的眼睛长大没有?”
宫紫商也不恼怒,在他的胸前戳了两戳:“我的眼睛,比你的心眼大。”
“噗嗤——”月疏桐笑了起来。
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别看我,你俩继续。”月疏桐开心的当着吃瓜群众。
宫紫商不再搭理他们,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扭着腰肢,向外走去,发出娇媚的声音:“金繁,金繁,陪我出去一趟。”
月疏桐看了眼宫远徵,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远徵弟弟,找你要点东西?”
“呵呵,叫我远徵哥哥,我就送你。”宫远徵斜着狭长的眼睛看向她。
月疏桐咬了咬嘴唇,轻轻的喊出:“远——徵——哥——哥——”
宫远徵咧嘴一笑,露出白玉一般的牙齿。
摸了下广袖:“说吧,你是想要毒药还是解药?”
“我……我想要……我怕你给不起!”月疏桐用激将法。
宫远徵狐狸一样的眼睛半眯着:“有我宫远徵会给不起的药?”
“那说好了,你可别说大话!”
“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宫远徵鄙夷的看了看野丫头。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还大丈夫,你还有好几年才及冠,我只有一个月就行及笄礼了。”
“切,言归正传,你到底想要什么?哥哥我今天高兴,就慷慨解囊一回。”宫远徵着实有些愉悦,在宫家他最小,还是第一次被人喊哥哥。
月疏桐心想,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爱哭鬼居然这么大方。
宫远徵平时对他人苛刻狠毒,但对月疏桐倒比较友善。
虽然野丫头小时候特别的疯,但是给他悲惨的童年也带来了不少的快乐。
尽管两人走到一块经常吵架打架,但也让他的童年不孤独。
自从他父母去世后,整个前山和后山,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哥哥,略微亲近的便是野丫头。
月疏桐一方面很讨厌宫远徵的尖酸刻薄,阴阳怪气,甚至心狠手辣,但是一方面又欣赏他爱憎分明,果断勇敢,还是药理天才。
更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