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天闻言，亦是点了点头，牛勇自幼习武，对于武术界的情况都非常了解。
两人切磋之后，满头大汗，闲暇休息时略作交谈。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武术第九段吗？呵呵，这只属于‘人武阶’，凡人武学境界罢了。”
牛勇和江海天听到这个声音后，都笑了起来，朝来人打招呼：“李如松学长，你来了。”
来者正是李如松，他正笑盈盈地看着两人。
“你们两个的武功都进步不小，估计单打独斗的话，我可能无法稳赢。”李如松之前已经观摩了两人的切磋比武，认为他们两个人的实力都超乎寻常，能与自己一战。
“李道友，你方才说‘人武阶’，这是什么意思？”江海天发问道。
一旁的牛勇亦是问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人武阶”这种境界划分，现实中的武学体系就是九段制。”
李如松微微一笑，淡然道：“武术界的确只有‘九段’的说法，但是近年来，武术界出现了一位恐怖的存在，他曾经对古往今来的武学体系作出了新的划分，把武学之道分成了‘天武阶’‘地武阶’‘人武阶’三个大境界，而武术最高的最高段位——九段，依然只谈得上‘人武阶’凡人武学境界。”
“哦，这种说法倒是有点意思。听起来，说话的人已经‘以武入道’，认为自己超凡入圣，并非俗人了。”江海天笑道。
牛勇有点不以为然：“哼，说法和玄幻小说一样，都是夸大其词，自吹自擂。以武入道，那怎么可能？再说，当世之内，谁有资格去评价古今武学？各个门派的‘掌门’‘大师’，都未必是我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