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绝望地神情。
“还是败了。”
她手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透着悲凉和嘲讽。
“真是好笑，送上门给别人灭了。”
张泽此时也站了起来，他扶着萧雪摇摇欲坠的身体。眼里满是心疼。
萧雪看着张泽，眼底慢慢溢出泪水。晏瑾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脆弱。
“对不起，把你卷进来，最后还是这样的下场。”
张泽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我自己愿意的，我说过，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萧雪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张泽，你说，我真的错了吗？为什么他们都说我错了？”
张泽轻拂掉她脸上的泪水，看着萧雪的眼睛，认真地说。“你不是错了，只是败了。”
萧雪清冷如墨的眼里有了笑意。
“你还不如不安慰我呢。”
萧雪转过身，看向晏瑾。
“我想，你肯定不会饶我一命。在死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没有这么多伙伴，你被全世界背叛抛弃。你还会是现在这样的想法吗？所有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被人背叛抛弃过？就是因为我遭遇过背叛抛弃，才知道弱小在世上挣扎的痛苦。才更明白，不论强大弱小，活着都不容易，生命的权重不应该由能力决定。更不应该由你我或者任何一个人决定。我不知道有了异能者，这个世界会走向哪里。但是我知道，我不愿意活在你所描述的世界里。”晏瑾看着虚弱的萧雪，十分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
晏瑾看向萧雪的眼里没有同情、没有鄙视、也没有憎恨，面前是一个和自己平等的对话者。
萧雪听到晏瑾的话。心里的一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