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恢复了镇定,冷冷的看着云儿说道:“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个贱婢,能掀起什么风浪?”
林光漪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刚入地府时那个满眼恐惧的小丫头了,她长了一身的本事,身份摆在那里,又有冥渊和桑梓他们一帮人护着,就连芝兰都不敢轻易动她,一个丫鬟能奈她如何?
云儿笑着对芝兰说:“我是贱婢不假,可我不是普通的贱婢。”
“贱婢就是贱婢,还分什么普通、不普通?再说你是那个贱人的贱婢,我凭什么相信你?”芝兰嘲笑道。
“我曾贴身服侍了云浅几百年。”云儿得意的说道,拿出一幅画像递给芝兰。
芝兰接过画,画中是个在跳舞的女子,一身粉衣,翩翩起舞,眉目含情,女子与林光漪眉目间竟有八九分的相似。
但是能看出来绝对不是林光漪,“这是谁?”
“云浅。”云儿拿回画,收了起来,“现在相信我这个贱婢可以让林光漪生不如死了吧。”
画中的女子对芝兰的冲击太大了,难怪冥渊会娶一个凡人为妻,林光漪虽说有几分姿色,但远远没有达到让人移不开眼的地步,如果说她有东方霞光的姿色,冥渊娶她倒也不足为奇,可是她没有。
现在一切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