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鸣宴,也就是小小,不知道这一张计划表能让曾佑研究出如此奇特的念头,一举一动更是把她当做亲生闺女看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搞得孟鸣宴晚饭吃撑,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凌晨还没有睡着。
她年纪小,身侧也没有手机,盯天花板盯到眼睛酸涩,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裹着小毯子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绿岛灵州位于市中心,正对a市地标性建筑兴望广场,十三层楼高的耀眼绚烂霓虹灯在凌晨依旧闪闪发亮,映照在光洁大理石砖上,把客厅衬得如白日。
她走到岛台,倒了杯温水下肚,转头才发现客厅不止她一人存在。
一道身影坐在柔软沙发上,发丝随新风系统的风力产生轻微摇晃,他一动不动望向窗外,茶几上摊着作业本还有其他文件,听见水杯磕在岛台面的清脆声响也没有回头。
家里一共三个人,曾佑十点半准时上床睡美容觉,这人是谁答案昭然若揭。
“过来坐吧。”
孟鸣隋还没到变声期的嗓音稍显稚嫩,他拼命压低嗓音,想让自己在夜幕中变得更成熟些。
小小本来打算不惊动他小声离开,听见他主动示好便改变了主意,顺手从岛台给他倒杯温水,走到他身边坐下,把温水递给他。
孟鸣隋没有接,桌面上还放着曾佑之前忘记收起的户口本,正好停在孟鸣宴的那一页,他抿紧唇,轻声问道。
“你真正的生日是在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