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客的孟鸣宴没有离开,站在车库角落听着母子两人的小算盘。
郑朝阳不耐烦地打断郑夫人的话茬,烦躁地皱起眉。
“孟鸣宴都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你还在担心什么?她自然是一百个愿意嫁给我,还哄什么哄。”
郑夫人一把夺过他的手机,瞧着聊天框上又是乱七八糟的女生头像,心里火气窜到八米高,忍不住质问道。
“你又在沾花惹草!就和你爹一个德行,不是你说喜欢孟鸣宴,我这才费尽心思求孟老爷子松了口,怎么,不想娶了?”
“那能一样吗?”
郑朝阳梗直脖子和他妈对着干,“我喜欢孟鸣宴难道就不能看上别人了吗?是,我身边还有其他女生,但她们和孟鸣宴能一样吗?”
“只是玩玩她们,等我成年后就和鸣宴交往,身边不会再有别人,妈你相信我,这一年我绝对不会搞出什么孩子的,我发誓!”
郑夫人翻了个白眼,想劝说什么,却又想起,这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状态才是豪门男人们的婚姻标配,郑朝阳已经算收敛,要知道她身边多得是太太们突然被告知家门外还有几个私生子。
她自我洗脑式的想通了,把手机塞回他手里,算是默认他的要求,转身上车。
等到两人离开,孟鸣宴才从角落走出来,简直就差为郑朝阳大言不惭的言论鼓掌叫好,拨通一串数字,吩咐道。
“把名片找机会留给郑朝阳,这个月我要在会所见到他。”
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她倒要看看,郑朝阳是否真的能忍住。
不过比起两人还算平淡的日子,徐友善的生活,可是四面楚歌,危机四伏。
本可以闹大的事变得不了了之,她遭受不白之冤的同桌无法接受结果,以为徐友善果真背叛了社会生,倒戈向权贵,带头开始孤立她。
而郑朝阳一行人,不满于她的刺头,碍于不能再次自己动手,便也找人对徐友善使绊子。
她两头得罪,哪都没落到好。
这天下午放学,徐友善又被一群陌生学生堵在厕所里,用书包逼迫她走进厕所隔间,再紧锁门栓,拿扫帚抵住门把,任由她在里面砸门,嬉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