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鸣宴痛经这件事,孟家少有人知,首先他们都不在乎她的身体情况,更别说像是痛经这种在他们看来无足轻重的病痛。
她那是军事训练时泡在冷水里太久,体内受寒留下的毛病,一开始除了孟鸣隋没人知晓,孟鸣隋也是在半夜听见沙发上有人疼得低声哭泣,才发觉孟鸣宴痛经。
少女难得不坚强,实在是疼得狠了,往后孟鸣隋便找人帮她调理,如今只是轻微腹痛,要是男人在国内,都会亲自动手替她熬汤。
孟鸣宴乖顺地喝下热汤,洗完澡上床睡了个好觉。
高三学期初,京顿举行了盛大的成年礼,赶上十一假期,郑朝阳邀请她去海岛度假。
“都有谁去?”
孟鸣宴盯着电脑赶论文,随手把邀请函扔在垃圾桶里,不在意地问道。
听筒里郑朝阳反倒是激动得很,把狐朋狗友的名字悉数一遍,孟鸣宴只对其中两个比较感兴趣。
闻庭深,徐友善。
“那个社会生你也邀请了?”
郑朝阳害了一声,抱怨道:“她不是和庭深在恋爱吗,我怕不叫着她庭深也不愿意来。”
孟鸣宴抽空望向垃圾桶,邀请函上注明地址是国外松莱斯特海岛,有名的求婚度假胜地,她马上回过味来,郑朝阳不是为了度假,他如今成年,打算表白确定关系。
原本她没兴致陪小崽子们度假,一想到郑朝阳的计划,她还是愿意插进去一脚,让郑朝阳尝尝得到又失去的滋味。
孟鸣宴欣然同意前往,甚至还和郑朝阳暗示,可以只准备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