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孟鸣宴,就像是标准样本,让他产生了十足的耐心。
以至于从不怎么观察细节的郑朝阳,眼尖到最先发现了少女脚腕上突然冒出的脚链。
之前在昏暗房间内脚链并不突兀,如今出现在酒店大厅铮明瓦亮的强力灯光下,它宛如裸露在矿石中的宝石,存在感极强。
“鸣宴,你的脚链有些眼熟啊。”
郑朝阳稀奇地蹲下身,细致打量少女脚腕上精美的金链。
其他人纷纷效仿,突然刘杰新鲜地叫道:“哎,和庭深的长命锁好像,是不是啊庭深!”
他自觉和闻庭深关系亲近,便直接上手,拽着冷脸男生的衣领就想翻出来挂坠。
恰巧,往日里外套从不拉到最上面的闻庭深,今早特意立起领子,把长命锁遮在衣服里面,不显山不露水。
他不耐烦地攥着刘杰手腕,用力捏紧把手腕扯开,不管刘杰被他甩得差一点没站稳,重新把领口整理好,冷淡地吐出两个字。
“无聊。”
刘杰扶着身后兄弟站稳后,大咧咧地甩甩手腕,“你这人什么毛病。”
倒也不再纠缠,在闻庭深愈加冷酷的脸色下改了口。
“不一样不一样,是我看错了。”
郑朝阳也只是随口一提,在他看来,孟鸣宴和闻庭深八竿子打不着一起,脚链与长命锁相似更是无稽之谈,无所谓地摆摆手,示意大部队出发。
“天边稍稍亮起来了,我们赶紧走。”
徐友善缩在闻庭深身后,管好自己的嘴,想起昨晚男生当着自己的面给孟鸣宴戴上脚链,只觉瑟瑟发抖,誓死要将这秘密带到坟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