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紧拥,被他吻到缺氧,被他想着想着,徐依童蜷了下腿,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身上开始隐隐发热。
她一定是被余戈带坏了。
正在徐依童懊恼时,余戈又敲了下门,“你手机没拿,我给你放到门外的柜子上。”
徐依童又躺了十几分钟,总觉得空虚,忍不住翻被下床。
拉开门,客厅的灯还没关,她走过去瞧了眼,弄脏的白t和她皱巴巴的真丝睡裙不见了。沙发上已经被他收拾干净。
洗手间传来水声。
他的澡怎么洗这么久?
难道
徐依童悄悄走过去,想偷听下动静,结果还没站几分钟,余戈就拉开门。
两人迎面撞上,见徐依童站在门口,余戈愣了下,“童童?”
徐依童看见他手上拿着湿淋淋的衣服,也愣了下,“你在里面洗衣服啊?”
“嗯。”
徐依童干巴巴哦了声。心里暗骂了一句自己真下流,怎么老是误会他。转念又想,她这样也是被他害的,实在是情有可原。
“怎么不用洗衣机。”
“就两件,没事。”
欲盖弥彰地说了几句话,见她心不在焉,余戈问:“怎么了,睡不着?”
徐依童立马否认:“不是。”
他顿了顿,“我不是那个意思。”
徐依童瞪他一眼。
就你正经。
就你会装。
也不知道是谁趁着她没法反抗,停都停不下来。现在又清心寡欲了,也不说要亲她抱她黏着她了。
还是没法跟他对视太久,徐依童快速转开目光,“我是这个意思,行了吧。”
“还疼?”
“不告诉你。”
“别光脚,宝宝。”
他的声音本来就是她命门,刚刚余戈做那事的时候这么喊她,徐依童就有点受不了。现在又喊,她条件反射地开始发酥,还口是心非:“现在不许叫我宝宝。”
“珍珍?”
“这个也不许你叫了。”
她不算发脾气地找他胡闹了一通。余戈有耐心地问她怎么了,她哼哼着也不说。
手上的衣服还在滴水,余戈说,“等我一会儿。”拿去阳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