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她不敢,怕暴露,就可着小皇帝这个傀儡捏,他长得好看,又没人撑腰,想活命只能忍,于是原主越发变本加厉。
这件事被平疆王知道了,他篡位要让自己的小儿子上位,原主不满,死活不肯给弟弟让路,还想捣乱,被平疆王咔嚓了。
可以说死的很憋屈了。
楼庭晚一个哆嗦,转身在宽大的书案后坐下。
该死的996!
她咬牙切齿的拿起摆在最中间的信,展开看了两行,脸色就沉了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现状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得往前看。
她弹了弹信纸,“呵,人在南境,倒是不耽误他手眼通天。”
连她半个月前晚上多吃了半碗饭都知道,这种被时刻监视的滋味可真是让人恶心。
想起朱运,想起宫里的豺狼虎豹,她心里有个计划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