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卧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楼庭晚浑身的皮都绷紧了,肚子感觉更疼了些,不等她开口,被子下面忽然伸进来一只大手,隔着新换的中衣按在了她的肚子上。
楼庭晚蓦地瞪圆了眼睛,“你做什么?”
四个字颤了八颤。
“别动。”南宫行低声说:“周寒春说揉一揉会好一些。”
他另一只手把药碗往前送了送,含笑道:“不逗你了,自己喝吧。”
楼庭晚赶紧接过药碗,她垂眸看着碗里黑漆漆的汤药,心中一阵抗拒,南宫行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温声哄劝道:“喝了药才能少受些罪,不喝的话,晚上就该疼的睡不着了。”
楼庭晚一想也是,端着碗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但是这么喝更苦了,她吹了一会儿,干脆一个仰头大口闷了。
喝完趴在床边一阵干呕。
南宫行赶紧起身给她倒了温水漱口。
楼庭晚连连漱了三次口才勉强把怪味压下去,但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她恹恹地歪在床头,眼中带泪,看着好不凄惨。
过了片刻,她唇上一热,一颗甜甜的东西就被塞入了口中。
她下意识地嚼了两下,吃到了里面酥酥脆脆的松子。
“松子糖?”
南宫行颔首:“嗯。”
他把小碟子递给她,自己在床边坐下,又探入被下,大手罩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按揉了起来,他的掌心很热,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像个小汤婆子。
楼庭晚面色微红,这动作也太亲密了,不是那种亲亲抱抱的亲密,而是一种老夫老妻式的亲密。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什么老夫老妻?
她忍不住看了眼南宫行,却见他神色如常,长睫低垂,看着十分专注,没有半点旖旎之态。
楼庭晚不由得放松了些。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卧房内异常安静。
楼庭晚被揉舒服了很多,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陷入梦乡的时候,南宫行忽然换了只手,楼庭晚清醒过来,低声道:“其实我自己揉也行的,不早了,你不回宫吗?”
“不回,我已经和沈松交代过了,有事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