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楼庭晚斩钉截铁道。
楼庭霄狐疑地在她身边坐下,“真的不会吗?虽然你和他……”他顿了下,小心翼翼地觑了眼楼庭晚安脸色才继续道:“虽然你们关系好,但私下是一回事,真的涉及到朝政就是另一回事了,帝王多疑,还是小心些的好。”
他一口气说完,发现楼庭晚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楼庭晚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有什么?”楼庭霄用力蹭了蹭。
楼庭晚慢悠悠道:“有点聪明。”
楼庭霄:“……”
“你平时直来直去,怎么这会儿忽然聪明了?”
楼庭晚认真发问。
楼庭霄:“……父王之前和我说过这些。”
楼庭晚恍然大悟,平疆王是自己吃够了帝王多疑的苦头,所以从小就给楼庭霄灌输这方面的观念。
也不能说是错的,如果龙椅上坐的不是南宫行,她怕是也不会这么轻易交付信任。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怎么了?”楼庭霄见她不说话,被看的有点发慌。
“没什么,你觉得锦王这个人怎么样?”楼庭晚安眼神仿佛带着某种深意。
楼庭霄迟疑片刻说:“我没和他接触过,但看外貌都是人中龙凤,若论心性……此人心机颇深。”
“知道他心机深就好,以后少和他接触,虽然这次的事暂时还没证据,但确实是他们所为,最希望我们‘兄弟’不和的,也就只有他们。”
楼庭晚说完站了起来,楼庭霄却忽然问:“陛下难道不会吗?”
楼庭晚顿了一下,随后摇摇头:“不会。”
“为什么,因为他是我……”他看了眼角落里站着的卫长傲,把“姐夫”两个字咽了下去,低声问:“你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意?”
虽然他没说明,但楼庭晚还是明白了他要说什么,当即皱眉拍了下他的头,“胡思乱想什么?赶紧让人去把药材清点出来,然后送去济善堂。”
“啊?”楼庭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