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庭晚笑了下:“你信我吗?”
“信。”楼庭霄毫不犹豫地说。
“那就把心放回肚子里,父王不会有事的。”楼庭晚笃定地说。
楼庭霄深深地看她一眼,半晌用力一点头,“对,父王一定不会有事!”
……
翌日早朝,南宫行一连发了多道圣旨,派人押运粮草去南境,但没有指派新的将领,而是让平疆王身边的副将暂代统帅之职,一切等平疆王醒了再说。
消息随着一封秘信传到了南境的王府。
平疆王醒后看了一眼,沉默良久,却什么都没说。
自己一个人去王府后的禁地待了很久。
出来后他召来贺万里,“让北都得人继续盯着,顺便给锦王那些人找点事做,他手下那么多人,干净的没几个,挑几个大鱼宰了。”
“是!”
贺万里应下后又犹豫地问:“那您接下来还继续装病吗?”
“还没到时候,等那些人进套了,才是我出面的时候。”
“属下明白!”
……
一夜风云再起,北都一霎白头。
今年的雪又多又大,前几天下的还没化,新雪盖旧雪,在地上摞得高高的。
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雪灾,朝廷赈灾的银子送过去,很快就发现了端倪,有些地方虚报灾情,而有些地方克扣赈灾银,贪官污吏中饱私囊,百姓怨声载道。
凡此种种都被人记了下来,一封封检举书雪片似的飞进了北都。
一半进了宫,一半进了平疆王府。
楼庭晚接到信后当即入宫,把东西交给了南宫行,两人看着彼此手里的信,先是一愣,随即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看来他们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两人联手,还真的抓到了一条大鱼,锦王不知何时与在封地的誉王勾结在了一起,誉王的封地直接成了钱袋子和练兵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