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庭晚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南宫行深深地叹了口气,再一次俯下身来。
眼看着两人的影子就要重叠在一起,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南宫行眼神骤然一狠:“谁?”
“我。”楼庭霄咬牙道:“你在做什么?”
南宫行沉沉地吐出口气,“进来。”
他看了眼楼庭晚,抚上了自己腕间的翡翠珠子。
楼庭霄端着两碗醒酒汤进来,面色黑如锅底。
“当”的一声,两碗汤被放在了矮几上。
“为什么是两碗?”南宫行疑惑。
“我看你也醉的不清,特意给你也盛了一碗,不用谢。”楼庭霄咬牙切齿地说。
南宫行:“……好。”
他端起自己那碗一饮而尽。
楼庭霄憋着气哄道:“姐,喝醒酒汤了。”
楼庭晚反应了一会儿,这才坐起来把碗接了。
房间内的暧昧气氛荡然无存,楼庭霄像个门神似的杵在榻边,南宫行很是无奈。
他喝完汤,从自己的袖袋里取出一个红包递给他,“给你的压岁钱。”
“给我?”
楼庭霄懵了一下,“压岁钱?”
南宫行颔首。
“不是,你以什么身份给我压岁钱啊?”楼庭霄瞪大了眼睛,如果眼神能杀人,南宫行现在应该已经千疮百孔。
“你想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
南宫行看着楼庭晚喝完汤,及时递了方帕子。
“那我想你是皇帝。”楼庭霄拱手道:“陛下,该回宫了。”
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有些好笑,南宫行微笑,“不行,朕就要待在这儿。”
“你在这儿做什么?”楼庭霄捏紧了手,“你——你别得寸进尺!”
“我没打算做什么,守岁而已。”南宫行从袖袋里又拿出了几个红包,“去给其他人分一分。”
“我不,你休想和我姐单独待在一起。”
楼庭霄伸长腿勾了个凳子过来,直接坐下,“你不走,我也不走。”
南宫行:“……”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榻上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