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遭难投奔叔叔,叔叔叔母待我都好,但寄人篱下始终忐忑,如今因为与世子成婚才有了一丝归属感,若是……”
秦绥佑言辞恳切,还话留一半让别人自己遐想。
这话留一半的效果还是显着的,安王妃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还怕秦绥佑误会她要赶他走,慌忙解释:“那我以后不再提了,孩子,你别误会啊,母妃没有那个意思……”
秦绥佑一脸故作坚强的说:“没关系,我如今很知足。”
这让安王妃更愧疚了,连着安王也对他投以安抚的目光,北堂歆月更是说:“嫂嫂放心,若是哥哥以后好了,我一定监督他对你好。”
“所以,你们能相信我可以治好世子了吗?”
“这……”看着秦绥佑青涩的脸庞,安王妃有些迟疑,“孩子,实话跟你说,不是我们不愿意相信你,但你实在年轻,琰儿的伤非同小可……”
“我可以让李先生从旁协助,届时若有不妥,李先生可以随时制止我。”
这话让安王都有些惊讶,现今行岐黄之术都是要拜师才能正统学习,而且一部分医者在教学时还会有所保留,更不用说要是有能治北堂琰的这种伤的妙法,是不会让外人随便学去的,而秦绥佑让李先生从旁协助,无疑是会让他的法子展露在李先生面前的。
李先生同他交好,此法算是变相夺人辛苦成果了,安王做不出来,但要是秦绥佑真的有办法,他不想放过让儿子好起来的机会。
于是,安王说:“此番是我们对不住你,孩子,日后你就是我安王府最大的恩人,无论你要不要,我北堂泽都许下承诺,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违法乱纪的我都会答应你。”
安王妃更是又流下来眼泪,对着秦绥佑点头肯定安王的话,北堂歆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也跟着点头。
……
待几人情绪平复,就又坐下来和和气气的准备商议给兄弟俩治病疗伤的事,但还未等几人说多少,优昙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王爷王妃,不好了,小王子突然发热,可李先生出门采药至今还未回来啊!”
安王妃大惊,“那还不快去府外请大夫!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