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嬷嬷自是应下,不过在抱起北堂瑞准备喂药时心里还有些担忧,怕孩子受不住药味喝不进,没成想药液才稍微倒进唇瓣,北堂瑞便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所以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
看着这情景的另外几人都有些惊讶,北堂瑞从出生起就没怎么少过汤药,虽然小还体弱,但也因此,喂药时更狠不下心,导致他们都费尽心力,现在看到北堂瑞像是在喝奶似的主动喝起了药,惊讶之余还很开心。
“嫂嫂,这药可是有什么玄妙之处,瑞瑞竟喝的这么开心?还有你方才是如何安抚住瑞瑞的?”
北堂瑞在秦绥佑的安抚下很快就不哭了时,安王夫妻也被惊住了,但他们怕是什么不外传的秘法不好意思问,北堂歆月就没想那么多了,她从前感染风寒时也喝过难以下咽的汤药,看着喂药一贯困难的弟弟也心疼,就想着秦绥佑是不是有什么能让药变得好喝和安抚孩子的法子。
秦绥佑笑着回答:“法子不困难,不过要选一些不与原药材想冲的草药放进去,比例要掌握好,而安抚就是适宜的按揉穴位,现在多说你们听着也云里雾里,歆月要是对医术感兴趣,我可以教你。”
“啊!唔—”
北堂歆月差点惊呼出声,但想到喝完了药后已经睡着的弟弟,自己捂住了嘴。
安王妃戳了一下冒失女儿的额头,问:“瑞儿怎的会突然发烧?”
“小王子体弱导致自我调节缓慢,且体质特殊抗药性强,李先生之前配的药应该没什么效果了才让他突然发烧,刚才喂的回元丹是我自己调配的,正是对于他药效最好的时候,三日后再吃一粒可以保半年不再无故发烧,足够我找到完全疗愈他的办法了,现在他需要好好休息,咱们先出去吧。”
除安王妃和侍女优昙以及叶嬷嬷留下,其余人听了秦绥佑的话就都回到了小厅。
“嫂嫂,你当真要传授我医术?”
北堂歆月是非常想学医术的,但李先生大部分时间醉心于医药的研究,不愿收徒,而邺京没多少成气候的女医,其余的男大夫要注意男女大防不说,他们也不愿收一个贵女当徒弟与贵族染上除医者和病患之外的关系,同太医学就更不可能了,有拉拢帝王要臣之嫌。
听秦绥佑说愿意传她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