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绥佑道:“这铅笔笔迹细小,同毛笔的区别大,本质上也是两个体系的,还不易成风骨,也不太适合练字,除了出门方便携带外,倒是可以用在绘图上。”
其实不适合练字是建立在现在的时代背景下,在现代的时候有硬笔书法,但现在的人对于笔的认知大多是以毛笔为基础的软笔书法。
为了体现人设,秦绥佑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宽慰略被打击到的长辈。
安王明显因秦绥佑的话感到熨贴,笑着说:“没错,毛笔和铅笔的区别是大,一擦白也不错,擦的很干净啊,那它可以用了擦毛笔字迹吗?。”
秦绥佑摇头,“擦不去,一般只能擦的了铅笔字迹。”
其实在现代,有人会将橡皮擦拿去擦鞋,不过古代的鞋尚且用不到这一奇特功能,秦绥佑便没说。
知晓不能用于其他,安王没有纠结,话头又转回铅笔上。
“那铅笔若用于绘图,应是较适宜绘制地形图吧。”
秦绥佑颔首,“确实适合地图,不过铅笔笔迹易被擦去,画的图保存时间并不长。”
“那也不错了,在野外实地绘制地形图的话,本就需要方便才好,届时绘完了拿回来再描摹一遍也是可以的。”
两人聊着聊着,夕阳就快西下了,过程中秦绥佑还同安王说了接下来为北堂琰治伤要做的准备。
首要的,便是要提前准备好一件手术室,现在的技术要求不了这么多,将能做到的说了,综合现有条件,还把李圆圆叫来商量,最后决定将手术室定在李圆圆所住的玉清院的东厢房。
随即,安王便吩咐高祥开始着手安排人去照秦绥佑的要求整理出手术室、病房和需要的器具。
几人一起用了晚膳后,各回各院。
秦绥佑到了梧桐院,看着比自己晚了一刻钟还多才回来的陆熙,问:“怎么样?陆煜那儿可以什么新消息?”
陆熙这会倒不是自己溜出去玩,下午时是正经在安王妃那儿禀告过拿了牌子,才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的。
递给秦绥佑一沓写了许多字的纸后,说:“这是褚首辅和他家眷的大概资料,陆煜说你要是还要细致的他再去查探。”
手里的资料说是大概,其实已经相当详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