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秦绥佑还看向秦镛,道:“叔叔,您觉得呢?”
“是极。”
随即,秦镛无奈的瞪了一眼儿子。
“衡儿,往后不明真相时万万不可胡言乱语,不然同那些背后嚼人舌根的有何区别。”
好歹是做到了侍郎的,秦镛了解那些士族门阀的嘴脸,对于北堂歆月打人这事不会想的太简单。
被父亲训斥,秦思衡有些挂不住脸,十六岁的少年正是自尊心强盛的时候,不过碍于父亲的威严,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弱弱的听训。
“是,儿子明白了,往后不会了。”
这时,安排人一起抬送回门礼的云氏进来。
“这是怎么了,又被你爹训了?”
秦绥佑喊了一声“叔母”,云氏笑着应答,还说:“好孩子,安王府和这儿离得远,你坐马车过来肯定也累,先和你叔叔聊着,我已经吩咐厨房准备午膳了,等哲儿一会儿散值回来,你们叔侄兄弟几个再一起边吃边聊。”
秦镛这一脉已没什么人了,他就比较重家人,平日同妻儿相处和普通人家没多大区别,还比一般人家多了生活富足一些的乐趣,就不用说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了。
秦绥佑颔首,秦思衡就有些不乐意了。
“娘~一看到堂兄您眼里就没我这个儿子了,我才被爹训,您也不安慰安慰我。”
云氏还没说什么,秦镛先骂道:“你一天天的胡言乱语还好意思找你娘,先反思反思自己,免得日后祸从口出,也学学你……”
“学学你堂兄~比你也大不了几岁~不但医术超群,为人处事也成熟稳重~”
还不待秦镛说完,秦思衡就接住了他的话,还说:“爹啊,您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您要夸堂兄也得升级一下话术吧,总是重复这几句,堂兄自己也快听不下去了吧。”
说罢,还朝秦绥佑单眨了一下右眼。
秦绥佑在秦镛看不到的角度,也回了一下。
云氏看着兄弟俩在自家夫君的眼皮子底下眼神互动,明显在调侃于他,也没揭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