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是当初那个小孩儿!”
拓拔樾笑言:“你二人可不一定有我大,当初你们见到的我只是因为常年吃不饱饭还被虐待才没长高罢了。”
秦绥佑看着眼前被包裹的非常完好,且内里也被保存如新的匕首,道:“没想到你如今能有这样的成就。”
“这都多亏了你。”
柯左在后面小声道:“怪不得我们俩在都要说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呢,我都要以为他是个傻子了,没想到还是个老熟人。”
在场的几人都听的一清二楚,拓拔樾也没说什么,只道:“没办法,我眼力好。”
陆熙道:“那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几年长高成这样的?”
上下打量了一下比柯左还要矮一些陆熙,拓拔樾一下就明白了他为何要这样问,便道:“这大概是命运吧。”
没反应过来拓拔樾是在拐着弯儿的说自己,陆熙蹙了下眉,没再说什么,倒是柯左差点儿笑得直不起腰。
“你笑什么啊?”
没管身后二人的吵闹,秦绥佑道:“我不会因为当初的恩情要你做什么,不过你可否告诉我你此行的目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挟恩图报的人。”
拓拔樾这么说了一句,随后接着道:“我当初合并了北域众部之后,其实并没有要和北乾交锋的意思,北域物资实在匮乏,哪怕休养生息下来,普通人丢很难在常年冰雪之中活下来,没办法,只好到温暖一些的北乾借粮,但是北乾皇帝不给,说想要粮,就必须俯首称臣。”
说到这儿,拓拔樾面上浮起些愤怒。
“若是北乾当真是个厚待百姓的国度,哪怕顶着所有北域人的谴责我也会答应,但北乾的人就没有看得起我们的,只想要以我们为奴,你看看,就现在住的这个驿馆,都是最差的。”
“那你现在为何又要在大战之时,和北堂琰立下那样的赌约,现在又依规定到了邺京?”
拓拔樾情绪平静下来,道:“以前大部落的几个一直不服我,还要取而代之,这番我来这一趟,不知道又要乱成什么样子,北域现在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个风险极易大过成果的法子。”
拓拔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