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来概括的话,却是帝王的凉薄。
“他直接给的令,琰儿并没有反驳的机会。”
被老父亲提到旁人看起来是伤心事的事,北堂琰本人却没那么伤心,他这会儿正悄悄的扯着身上的衣裳和领子,繁复的礼服没有太注重舒适性,穿久了就有些难受。
“看来我爹那儿也不远了吧。”
安王无奈的点头。
“很有可能,皇上提了一下,说岳父年事已高,差不多可以休息了。”
安王妃神色略忧愁,他们一家并不贪恋什么权势,但她怕皇上将他们可以作为倚仗的兵权甚至其他的全然不顾的收上去之后,不但他们危险,而得到了那些东西的心怀不轨之人,只怕得肆无忌惮的搅弄风云了。
安慰的抚着安王妃的手,安王道:“你也别想太多,咱们一定会找到最好的路的。”
夫妻俩说着,见一旁北堂琰正悄悄和秦绥佑说身上的衣服不好穿,二人相视一笑。
要是一家都能安安全全的,他们也不会去思考那么多权势之事,但事实却又不允许他们安稳的偏居一隅。
“琰儿。”
听到确实是叫自己,不是只提到了名字,北堂琰抬起头,眼神询问着:“什么事?”
安王妃无奈又想笑,看着儿子比小时候都要清澈许多的眼神,道:“没什么,你继续和绥佑说悄悄话吧。”
闻言,北堂琰疑惑了一瞬之后,便真的转头和秦绥佑说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