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先帮着程砚弄干净一众配菜。
洗菜的时候李阿姨才想起来，上午程砚带着那么多配菜这就用光啦？
“小程，你一上午能卖多少份炒泡面啊？”
“就几十份。”
程砚笑呵呵的。
具体多少份他怎么能说，财不露白，李阿姨人确实好，但毕竟才相处了一天多的时间，他不会说具体的东西的。
但饶是这样，李阿姨还是震惊的瞪大眼睛，“这么多！小程，很少见有像你这么大还乐意放下面子去摆摊的了。”
“这不是失业了被逼的吗？”
程砚的一句话打开了赵慧的话匣子。
对方一边弄着菜，一边开始抱怨现在的经济环境有多不好，工作有多难找，生活成本有多高。
好像结婚之后，大家的抱怨就会越来越多，人也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这些话程砚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微笑附和着，不至于冷场。
负能量还是少摄入，摄入的多了，再乐观也得被传染的玉玉了。
弄好配菜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程砚急忙装车。
临走的时候，李阿姨还笑着说：“小程，你摆完摊就回来呀，阿姨还想熬出来绿豆沙让你拿拿味儿呢。”
程砚骑着三轮车摆手，“得嘞，我摆完摊就回来！”
沿着中午走过的熟悉道路。
程砚到那边的时候刚好四点半，这会出摊的人没有中午那么多，因为是小学放学的点，大家更倾向于去馋小孩。
终于找到一个靠近西门正门口的位置，程砚停下车。
正要把炊具什么的给弄好的时候，程砚就听到有人喊他。
“老板！说好了四点半出摊，你怎么晚了三十七秒！”
“就是啊老板，赶紧的，我要来五份炒泡面！”
“我要三份！”
“老板老板！我也要三份！”
程砚美滋滋的弄好餐车后，打火，将隔壁本就是热水的不锈钢桶给烧起来，不到一分钟，水开始煮沸。
他看向自己的摊位前。
有了老顾客就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