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听到后，直接懵了。
“不是，小姐姐，你吃这么多的？！”
“别呀，给家人们留一份！”
“小姐姐，你是那个网红是吧，我是你十年老粉啊，你给你粉丝留一份！”
吴轻语咬牙，扭头，生气的说：“抖音都没有十年呢！你就十年老粉了？！不留，一份都不留！
以前我来排队的时候，你们前面的人，也从来没有给我留一份！”
程砚失笑，略微好奇的盯着吴轻语，“你还是网红？”
小王在一边解释道：“大网红呢，光抖音一个平台就有一千三百多万的粉丝，加上其他平台的，铁定过两千万了。”
程砚大惊，“这么火？”
这么说来的话，今天系统预测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是因为他在这边摆摊引流，还是因为吴轻语。
程砚有点理不清这个关系了。
不过说起来这个逻辑，也不好分说，要不是吴轻语在这边，小王也不会过来。
但是要只是吴轻语在这边，也不可能引来这么多的人流。
系统说的是综合预测，还真没办法说。
听到小王在说自己，吴轻语得意的说：“老板，小看我了吧！咱可是正儿八经的大网红，要不要给你的摊位做个广告呀？”
“然后给你打折，或者多弄点？”
“可以吗？”
程砚一笑，“可以打骨折。”
开玩笑，他躲网上的流量还来不及呢，还做宣传，他不要命啦！
回想起五一那会儿，他化身无情的包包子机器，现在都觉得麻，那种生活，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要的。
吴轻语撇撇嘴，“老板，不用宣传的话，我可要用美人计了！”
小王大惊。
美人计？！
“什么美人计？”
忽然一道声音从一边传来。
大家便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高腰直筒裤，上身穿着紫色休闲衬衫的女人朝这边走来。
她皱着眉头，清冷的俏脸看着就不好说话。
一头长发微微卷圈，被鲨鱼夹固定在脑后。
而她的手上，则是拎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