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给了程砚一个白眼，“月月话多，我平常不想听了但又不忍心打断她，才会表现的稍微平淡一点。
今天月月跟我说了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还跟你有关呢。”
“嗯？”
程砚诧异，“今天压根没见到苏老师，还能和我有关？”
“准确的说是和你摆摊的事情有关。”
沈静姝“嘶”了一声，手伸向后，抓住程砚想去捏她屁股的手，然后拉着程砚，让程砚坐到沙发上。
她一边拿来了牛奶，一边笑着说：“江师大官号最近不是一直把你当做流量噱头吗？”
“这个事我知道。”
程砚点点头，“当初苏老师专门上门说过。”
“是。”
沈静姝拿了橘子，一屁股坐在程砚的身边。
“江师大获得了很多粉丝，有些飘来了了，就去其他大学的官号下面找事儿，今天不是被警告了吗？
他们就没有拍，结果傍晚的时候，江城大学那边的学生跑过来拍了。
网友们一直说江师大被偷家了，江师大那边正恼羞成怒呢。”
程砚：
他知道这个。
但是没想到能惹出这种事情来啊。
他扶额。
“早知道当初谁也不让拍了，今天傍晚的时候，有网红过来，想在我摊位前唱歌还有直播什么的。
我拒绝了。
幸好有顾客帮忙，否则他们肯定是赶不走的。
网络的事情还真是少沾，适度最好，高流量带来的往往是高关注以及快速的塌方速度。”
沈静姝把橘子递给程砚几瓣。
笑眯眯的问：“程老板害怕被调查出来黑历史？”
程砚点头，“谁能说，从小到大二十多年完全问心无愧？我印象最深的是五岁的时候。
当时有外面的老师带着其他小孩子来孤儿院参观，做社会实践。
我看一个小男孩手上有一个奥特曼，就悄摸摸的偷走了。
后来被孤儿院的老师知道了之后，狠狠的批评了一通。”
沈静姝没想到程砚还有这种往事。
她抱住程砚。
轻轻拍打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