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同举着枪慢慢后退,祁秋辞歪头似是在琢磨顾寒此刻的心情:“小寒,想不想听一听我的故事?”见顾寒依然冷着脸没反应,祁秋辞刚要开口就听见顾寒说:“好啊,但是在此之前先给他止血,如果他死了我会毫不犹豫的一枪打死你,大不了同归于尽。”
“顾寒。”沈长风艰难的出声,眼神坚定的跟她对视,然后奋力的摇头让她别乱来,顾寒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她强忍着心痛别开头看向祁秋辞,祁秋辞还真就照做了。
他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些粉末状的药物撒在沈长风的枪伤上,又给他胡乱的缠了点布料,最后起身拍了拍手耸耸肩:“条件有限,不过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顾寒了然点头,眼神里没有任何放松,抬了抬枪口示意他可以开始他的故事了。
祁秋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手上的枪一直对着沈长风的太阳穴,顾寒在心里捏了把汗,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足够冷静的样子,祁秋辞先是问了她一个问题:“我们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吧?”
顾寒跟着他的问题回想,点头。
祁秋辞又问她:“那你知道我们在认识之前我经历了什么吗?”
顾寒皱眉看他,没回答,祁秋辞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表情,那是怨恨。
他继续说:“我八岁的时候就被我爸卖给债主还债,你知道那个债主是个什么人吗?”没等顾寒做出反应就道:“他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一个有恋童癖的老男人,每次我都使劲挣扎着,叫喊着,我以为这样他能放过我给我一条生路的,结果呢,并没有。”
“每天我的噩梦就是这个男人回来的那一刻,特别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每一次顾寒,每一次我都像是到了地狱一样活着,看似我在人间,其实是比地狱还可怕的深渊。”
“后来他供我读书,我也渐渐学会了顺从,我知道要想活下去就只能顺从,他会带着我去他的酒会跟别人谈生意,而我就是那个中间的筹码,我见过很多人,什么样的变态都见过,他们的任何手段都在我身上行使过。渐渐的我明白了,要活下去先有钱有能力,所以我决定开始跟他们私下接触,这些人只要你脱了裤子跟他抬抬屁股他就能给你一切,后来攒够了钱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