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何兰花带着社区负责妇联工作的人来领走留在林家的春妮、小妮。
何兰花提醒道:“他们做这些生意黑的、白的都沾一点,恐怕是在哪处地方惹了人,才让虎子被人带走。”
看向外面跟同伴告别的大米小麦,还有被单独放在床上的小宝。
“虎子是张家这辈唯一的男孩,把你张叔的独孙拿捏住,没准是想要更多。虽然我们家几个没有虎子值钱,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准就有哪个缺心眼的……”
林云云点头,“我往后不会放着她们一个人,大米上下学我去接送。”
这些话十分合何兰花的心意,她拍拍林云云肩膀。
“大的你看着,两个小的你也得放心上。最近让住在前面的亲戚少出点门,就守在家里,等到风头过去再说,你问他要多少钱,开个价。”
女婿能干,但又太能干了,愁人。
一年到头没有几天假,比如现在,家里需要男人就回不来。
林云云:“还好吧,他最近躲着什么也没见出门,平时都会在家里。”
随之而来的就是她家的口粮急剧消耗。
陈青春还是很能吃的。
何兰花点头道:“你把事情记在心里就好,我先回去了。”
目送着她离开后,林云云从米缸里翻出几个鸡蛋,今晚上打算煎鸡蛋吃。
大米小麦跑进来,喊道:“妈!外婆让我们以后乖乖待在家里。是山里的长毛怪进城吃小孩了吗?”
林云云噗嗤一笑,一只手端着装有鸡蛋的小篮子,一只手轻轻捏了两个小家伙的脸蛋。
“是啊,你们最近小心点。”
大米小麦:“赫——”
好吓人!
一定不能出去乱走。
第二天,林云云把大米喊起来后,没有像往常一样重新躺下,而是赶平时磨磨蹭蹭的大米去洗漱。
然后再帮她穿好衣服鞋子,拎上书包。
“走!”
林云云拎住她的后领子,往门外拖。
这家伙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直接焊在了原地不动,如果不出手,恐怕站着都能睡着。
小麦揉着眼睛喊着,“妈?你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