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阿烈伯成望着冷彪,道:“你不是李善长?叫李善长出来说话,怎么?他怕了我?”
冷彪嗤笑一声,不屑地瞥了生阿烈伯成一眼。
“就凭你也想见我汉国陛下?陛下说了,你不过冢中枯骨尔。”
“我汉军天兵即刻就到,到时候你生阿烈伯成,必将被挫骨扬灰!”
“狂妄!”生阿烈伯成额头青筋暴起,骂道:“我本欲给李善长那老匹夫些体面,他主动出来投降我便以礼相待。”
“没想到李善长不知好歹,好!待吾擒住你之后,定要好好折辱你一番!杀!”
生阿烈伯成一声令下,麾下兵马再度对城主府发动进攻。
城主府的院墙不算高,防守起来难度颇大。
李善长坐在宴席厅,不慌不忙,竟还有心情饮酒,品尝宴席上的美味佳肴。
“嗯,马合谟沙国主准备的鱼生颇为美味,这是用的哪一种鱼?”
马合谟沙魂不守舍,闻言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陛下,您还有心情品尝鱼生?吾等要大难临头了,生阿烈伯成心狠手辣啊!”
李善长微微一笑,道。
“马合谟沙国主,岂不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乎?”
“你我又不是战将,再着急还能改变战况么?不如等待,等待援军到来。”
马合谟沙苦着脸,说道。
“哪里有什么援军?为了表示彼此诚意,你我两国大军都在城外驻扎,那生阿烈伯成一定掌控了城门,你我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李善长悠闲地举起酒杯,伸出一根手指。
“吾与你打赌,赌约便是这善财城,一个时辰之内,必定有援军抵达,你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