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蹄子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是皮痒吗?”
外面又传来妇人暴躁刺耳的怒骂声。
初遇此事的姜一雪本就有些回不过神,再听着外面火急火燎的催促声,她不爽的眯了眯眼,异常烦躁。
深吸一口气,忍,忍,先忍下来。
目前没有记忆,得先弄清楚情况。
于是,她起身拖着无力的身子走了出去。
……………
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中,气势汹汹的李翠莲一手叉腰一手拿藤条,看到人出来,她眼一瞪,抬起藤条指着姜一雪凶巴巴的喊:
“还不快去干活,今早的事不干完,你休想吃饭。”
看着跟祖坟被刨了一样的母夜叉,再看这环境,姜一雪心下哀嚎一声,真是悲剧啊,穿的这么失败。
但此刻,单看母夜叉的恶劣态度,她似乎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好汉不吃眼前亏,情况于己不利,先暂时认了。
深吸一口气:“干什么活?”
“干什么?你个小蹄子是逗老娘玩吗?”
李翠莲都要被气笑了,要不是这家里还有一堆事需要人做,看她不打死这个小贱人。
“别给老娘装傻,赶紧麻溜的先把家里全部扫了,再跟我拿锄头下地。”
种地?她好像并不会。
………
“咕咕咕…”
胃部传来一阵饥饿的抽痛,姜一雪摸了摸不停召唤食物的五脏庙,再抬眼看向拉了个凳子,坐在院中监视着她的母夜叉。
算了,还是继续忍吧,那手里的藤条肯定不是举着玩的。
………
天边灰色尽退露出海波似的青空,初升的暖芒透过层层薄暮影射向大地。
累的哼哧哼哧的姜一雪,拄着手里的扫帚慢慢直起身擦了把额头的细汗。
她看向院中翘着二郎腿,优哉悠哉嗑着瓜子的李翠莲,心中气愤到极度不平衡。
就这样一个农户人家,把这母夜叉倒是养的挺好,身上的肉一两不少,穿的戴的,整的挺齐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个地主家的阔太太呢。
在看看自己这消瘦干瘪的身板,破衣烂衫就不提了,只这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