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贵一向是个多疑且极其谨慎的性格。
此刻,他微微皱起眉头,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同时目光不停地在车内外扫来扫去,还时不时紧张地回头张望。
“勇叔啊,快点,开车。叶红,小马,赶紧着。我们得尽快赶去南省。这次啊,货源充足,咱们自己的岜山村,和隔壁的乌石村那边,早就眼巴巴地等急了。”
他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双手,显得焦虑万分,话语中带着急促的呼气声,脚也不停地跺着地面。
叶红听了,撇了撇嘴,双手抱在胸前,用力地甩了一下头,脸上显出有些不耐烦的神情,提高音量说道:
“老马,为啥回南石啊?我可不想回去。这次,咱们将这些货,全部卖去东省不好吗?那里人有钱,出价高。”
她的声音尖锐且带着不满的哼哧声,身体还烦躁地扭动了一下。
年轻人也跟着附和,他急得用脚在车子的地面上搓,车子的地面上有些杂草,他脚下的杂草被搓得七弯八翘,另一只手不停地挠着头,
“是啊,马哥,红姐说得对啊。东省人有钱,出价高。咱们去东省能赚更多的钱呢。”
他的声音急促又带着急切的喘息。
马长贵坚定地摇头,身子向前倾,一只手在空中用力地挥了挥,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我有预感。这次,咱们若是去东省,肯定不会顺利。你们都知道,最近打击得那么严。这次,要不是柳栖给我们电话?我们都不会出来冒险。”
说完,他眼神凝重地看向远方,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忧虑和无奈的叹息声,肩膀也随之耷拉了下来。
他缓缓转头看着叶红,和马峰,目光中带着严肃与深沉,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如今,柳家早就隐退。咱们啊,他们估计是不会再用了。这次,我看,也只是柳栖个人下单。若是我们出事了,柳家可不会,出手救我们啦。”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忧虑,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深刻。
马长贵说道这里长叹一声,那叹息声包含了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