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低着头，眼睛珠子咕咕地转。突然想到什么，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紧接着，她往前走了一步，恭恭敬敬给老祖施了一礼。
“老祖。”
贺华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却并未发出一点声音。
他随意地抬起手，轻轻挥动了一下。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仅仅是这匆匆一瞥，便已将眼前这姑娘的全身都扫视了一遍。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这姑娘身上的灵气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贺华年心中暗自思忖，但脸上却并未流露出丝毫的异样。
他对这所谓的“不对劲”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去探究，毕竟，这与他又有何干呢？
他的视线冷漠而疏离，就像两道寒冰，直直地落在杜鹃身上，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嫌弃。
对他来说，杜鹃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挡住了他望向那幻阵的视线，令他心生不快。
然而，尽管心中有些烦躁，贺华年毕竟是老祖，身份尊崇，自然不好对一个无名小辈轻易动怒。
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强行压下了心头的不悦。
“老祖，我……我……”
杜鹃的声音轻得如同羽毛划过空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倾听。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又像是在努力鼓起勇气。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替我妹妹给你道歉了。”
这一句话，杜鹃说得极为轻柔，宛如羽毛轻拂过光滑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微的瘙痒，让人不禁心生涟漪。
然而，贺华年却并未被这股柔情所打动，他只是微微眯起眼睛，遮掩住其中的不耐烦。
杜鹃的目光，恰到时机，在贺华年身上游移，最终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
这一眼，犹如春日里的一泓清泉，水波流转，柔情四溢，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然而，贺华年却如同钢铁一般坚硬，对这道柔情波毫无反应。
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一丝困惑的神色，似乎对杜鹃的行为感到不解。
这种困惑并非是假装出来的，而是真真切切地写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