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见唐斯有个咳嗽的趋势,塞缪尔火速战术后撤。
“好吧,我可以宽恕你几天,但不要认为这是什么恩赐,下次再来,请准备好钱。”
说完,塞缪尔转身就走,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待着,还顺带脱下了手上的手套丢在一边。
他已经决定了,再也不来这个牧场,反正唐斯得了肺结核已经命不久矣,自己也没必要再苦苦相逼。
“施特劳斯先生。”
将收来的债务交到营地的什一税箱后,塞缪尔来到正在算账的施特劳斯身边。
“噢,塞缪尔,那个小农场主还钱了吗?”
已经用自己的钱垫付了的塞缪尔挠挠头,回道:“嗯,他已经还了。”
“哦,是吗?我还以为收他的债会很麻烦。”
“也差不多,施特劳斯先生,他得了很严重的病,就快要死了。”
“那还真是可怜。”施特劳斯扶了下眼镜,在账本上勾划掉这些人的名字。
“谢谢你,菲尼安先生,如果有机会,我还会找你的。”
塞缪尔摆摆手,他可不想再去收债了,殴打那些无力还款的可怜人,确实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
“快说!别哭,孩子,说说你的帮派!”
亚瑟在被绑在树上的基兰身前,逼问着什么。
“噢,你们先别着急,看来我们这位朋友的舌头打结了。”
达奇带着比尔走了过来,他换了个红色的马甲,凑到基兰身前语气寡淡而带着威胁道:“不如让我们找找乐子吧?”
比尔立刻会意,回身去火炉拿了个烧的通红的钳子走了过来。
“哦!不!你们要干什么!”
达奇一把拽下基兰的裤子,“没什么伙计,只是帮你切掉两个毫无用处的东西,反正他们留着只会给你带来麻烦。要知道,在罗马帝国时代,太监可是最幸福,也是最忠诚的侍从。”
“不!他他藏在六点木屋!”
在男人尊严被剪除的前一刻,基兰终于忍不住爆出了隐藏已久的地点。
“噢,好吧,你就带几个我们的人过去。”
亚瑟见他终于说了实话,示意塞缪尔跟上,两人走向自己的马匹,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