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旁观一段时间了,感觉如何?”
塞缪尔双手插兜,看着这位曾经的领袖,他的衣着还是尽力维持着光鲜亮丽,只是脸色相较于两年前更加的沧桑了,有一股掩盖不住的疲惫。
“还不错,甚至可以说很好,看见约翰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让我有些释怀了。”
达奇仰头喝了口酒,目光投向远处那闪着火光的人群,仿佛能听见那里的喧闹声一样。
“听着达奇,如果你愿意的话”
达奇挥手打断了塞缪尔的话,他苦笑了一声,站起身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还是不了,我这一生都在和时代对抗,脱离了那种生活,我也就不是达奇·范德林德了。”
“知道吗塞缪尔,有时我真觉得你是上帝派来拯救我们的,看看他们,你给了他们一个我永远无法给予的生活。”
塞缪尔叹了口气,“如果你愿意被拯救的话。”
达奇自嘲一笑道:“那不可能了,我这一生是对抗的一生,也是注定的一生。”
“自从垂犬牧场的据点被剿灭后,在西伊丽莎白州躲躲藏藏了近两年,接下来我就要去新奥斯汀州,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那我们该说再见了。”
达奇嗯了一声,丢下手中的酒瓶,目光再次遥遥凝望牧场中央的火光,仿佛要把每个人的脸庞记住,又好像在做最后的无声的道别。
没留下任何话,达奇骑马离开了这里,塞缪尔注意到他胯下不再是那匹神采奕奕的“伯爵”,而是一匹很普通的黑马。
“到了最后,连一匹心爱的好马都留不住么?”
带着一丝沉重的心情,塞缪尔重新回到宴会,男人们的话题总是多样化的,到了深夜,已经开始讲起了各自分开后的故事。
“我感到莫名有些沉闷,是天气的原因吗?”
亚瑟坐到塞缪尔身边,脸色奇怪地摸了摸胸口,塞缪尔当然不会跟他说达奇的事情,而是笑着问道:“不会做什么亏心事了吧?最近是不是又去看望夏洛蒂了。”
亚瑟顿时急道:“你少胡说!”
随后连忙扭头查看,发现正聊得开心的玛丽并没有听到后才松了口气,他小声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