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绝望伤心,(虎杖悠仁)就仿佛和原本的路线发生重合,他寄托在他人身上的希冀,被毫不留情破坏,仿佛被两面宿傩尽情嘲笑。
谁料一只手掌直接糊上了他的脸,胡乱一顿擦,把本就鼻涕眼泪乱流的地方更加脏乱。
"啊,你怎么还流鼻涕?好脏。"
她非但没对他的难过和绝望产生愧疚,还嫌弃他流鼻涕!
(虎杖):"明明是你要突然抹我脸!我又没要你抹!"
认真用(虎杖)的衣服擦手,擦完后游诗这次满意点头。
"你以为我是谁?"她的声音是那么欢快,和平常没有两样。
"如果连这种家伙都压不下去,我还跟这群人接触干啥?自讨苦吃?"
出乎意料自信,仿佛能压下那种家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这次笑容并不是以往那么灿烂,而是淡然的微笑,不会为任何动摇的微笑。
(虎杖)渐渐地,渐渐地无声瞪大眼睛。
"砰砰……"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一点也没有规律,仿佛在罢工的心跳。
游诗甩了甩手,无所谓将手揣进裤兜,整个人往墙上一靠。
她似乎被(虎杖)狼狈的哭脸逗笑,"我不是说只让你思考自己的利益吗?怎么还急得怕世界会怎样?"
她苦恼歪歪头,"是不是应该直接说呢?我的意思是你应该着急等我被分散注意力后没人帮你换回身体的问题?"
(虎杖)这次当真说话不过大脑了,他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因为偏爱而最后又许可他们干这种事情?!"
"你之前都因为偏爱而甚至信任那家伙动我!"
“你甚至都对那恶毒的家伙好感一百!”
我怎么信你?!那家伙甚至还嘲笑过……嘲笑过和她的羁绊仅限于委托与被委托,嘲笑过他谁也不是,没有人会帮助自己……
游诗:……
震惊道:“你口里的我怎么好像人渣啊?”
她不是一直都在做该做的事吗?帮找身体帮人训练,怎么说得好像她从不帮人,背叛了谁一样?
——
(虎杖)小子彻底冷漠,硬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