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之余,他更多的还是歉疚,低声说:“很抱歉,因为我的血型特殊,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肾源。赵哥,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我一定尽我所能的补偿你!”
“你不用跟他说这些,这都是他应该做的,是他欠我们的。”陈浅宽慰着他。
我应该的?
方明远的死与我无关,就连警方都给出调查结论,说车祸是意外。
我之所以没死,是我命大。
可陈浅偏偏固执的认为该死的人是我,方明远在替我挡灾,我就是那个罪不可恕的杀人凶手。
解释的话我反反复复说了无数次,现在也懒得再说了。
反正我也要死了,我的解释,没什么意义。
“她说的对,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有负担。”我扯了下嘴角。
她认定我欠她的。
我还给她就是了。
不就是一条命?我给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