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问题鲜活,像个撒娇的邻家妹妹。
温棉……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可我……
虽然有些尴尬,可我还是如实道。
【赵嘉锐:实在不好意思,太久没联系了,记忆有些模糊了,你是?】
她发来一个撇嘴的表情包。
然后又是一个叹气的表情包。
最后是一个大哭的表情包。
最后,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嘉锐哥,我啊!我之前叫温溅!”
细腻甜美的声音冲开了尘封的记忆,我立马想到了邻居家的那个小妹妹。
她妈妈生下她,子宫大出血,之后不能再生育。
赌鬼父亲和赵胜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以前嘲讽赵胜娶不到老婆,后来被赵胜嘲讽他没有儿子。
几乎每天,我都能听到隔壁打骂的声音。
一开始,温棉妈妈会护着自己的女儿,在长期的家暴下,她也麻木了,还是把自己遭遇的所有不幸怪在温棉的身上。
温庆打她,她打温棉。
嘴里一直哭喊她是一个祸害。
彼时,我已经是一个小学生了,在一次听到她爸要把她买了还赌债的时候,连夜带着温棉跑到老师家里寻求帮助。
后来,社区的一个律师帮温棉争取权益,并资助她学业。
那场官司后,他们家举家搬走了,那个哭着问我,她是不是不该出生的小女孩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
直到某次商会,一个律师走到我面前,主动朝我伸手,甜甜的问到:“你是赵嘉锐吗?青崖村的?”
我点头,疑惑地看着她:“你是?”
她略微失落,但很快拾起笑颜。
“我现在是律师哦!我们加个好友吧!”
思绪被突然破开的门打断。
陈浅面色透着微醺的红。
她关上办公室的门并反锁,大步朝我走来,酒味扑面而来,我眉心一跳。
“你喝酒了?”
陈浅没说话,双手握住我的手,长腿一迈跨坐在我腿上,忘我地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