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浅哭着解释。
“我没有!”
“我没想折磨他的,我只是想和他好好谈谈,是他突然变了态度,我很难过,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陈浅在哭——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哄了。
好累,真的好累。
我又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度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片白。
我麻木的看着天花板,最近一段时间,我真是成了医院里的常客。
“嘉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刚好来查房的郭洋眼里蒙上了一层惊色,急忙到我窗前给我做基础的检查。
刚醒,脑袋有些晕乎,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做检查。
郭洋松了口气。
“还好 ,炎症已经没了。”
炎症?
我疑惑地看着他。
郭洋沉下脸色,语气不忿。
“都是那个陈浅,非要说什么照顾你,你后背伤口面积大,那么多碎玻璃,好几个医生一起用镊子夹了几个小时才清理干净,都说了,要照顾仔细些,她答应得好好的, 结果你感染发炎,差点没挺过来!”
郭洋越想越生气,烦躁地在口袋里掏着什么,手再出来的时,拿着一个烟盒。
本能的取出一支烟,忽然又想起这是在医院不能吸引,暗骂一声国粹,又把拿出来的烟给揉皱,扔到垃圾桶里。
“赵嘉锐,你什么时候能离婚?民政局什么时候能出一个代领离婚证的业务?我分分钟去给你领了去!”
他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
“陈浅呢?”我问。
昏睡的时候,我总能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哭。
郭洋脸色更难看了,机械地转过头看我,极其恨铁不成钢。
“赵嘉锐,你这辈子就栽在女人手上了!”
我莞尔。
“不,是癌症。”
说到癌症,郭洋那黑沉如墨的脸又恢复了那么一点正常。
“嘉锐,说不定你还真有救。”
“这些天你都有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