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而在桌边猛然一磕,结实的白玉瓷杯瞬间破碎,只见其抬头一丢,一道白光在王宴眼前威胁式地锋芒一闪,掉头直奔那白羊而去!
瓷片穿过了毛绒的脖颈,点点血红飞溅,锋利的白刃直插进对面的桌前,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
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神色各异地看着中间倒下的羊羔。
王宴的笑脸瞬间冷了下来,气氛都跟着焦灼了几分。
许肆轻佻地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慵懒的酒气,“我是个不读书的兵鲁子,不懂什么鹿蜀还是瞎眼羊,看着肥美便忍不住要宰了吃肉……”
转头看向王宴,“……丞相大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本将军置气吧?”
王宴冰冷的脸终于还是升起了些许温度,“区区一只畜生,死便死了。”
笑不达眼底,口吻满是狠厉。
府上差点丢失秘宝,在场的均属失职,几人一起领罚。
听到要受处罚,颜漫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自己就不来掺和,老实在内院待着了!
许肆见有人不服,补充了句,“伤者可以除外……”
冷祈听到这话,捂着胸口,腿脚一软半死不活地坐回地上,抬手让府上的赵大夫帮忙看看,自己好像还有内伤。
不同于赖皮的冷祈,白昭表情严肃地低头领罚。
他很是气自己竟会被石垒那家伙的激将法蛊惑,引到一边与之纠缠,忘记了守护秘宝,实属不该。
“……改罚三个月月钱。”
冷祈眸光大惊,这说话怎么还大喘气呢!一把推开了赵大夫,从地上笔直站起:“无人受伤!”
训练场。
冷祈白昭颜漫三人按从高到矮,并排站成一列。
白昭给自己选了个五十斤的铜鼎举着,冷祈自称受伤选了一把大刀举着,颜漫觉得自己是过去帮忙被连坐的,选了四米长的铁锁链举着。
快到饭点,冷祈手臂颤颤巍巍地来了句:“这得到啥时候……”
白昭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手脚已经麻了,但依旧靠毅力坚持纹丝不动。
颜漫斜瞅了他一眼,心想这孩子真实诚,低声道:“也没人监督,要不休息休息偷个懒?”
旁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