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眠跟不上,有点喘气,“为啥呀?”
“因为,”沈漾停下脚步,转过来俯下身,“带着你这位祖宗特别麻烦。”
“你要去哪儿?”时眠不理会他的嘲讽,快步走在了他的左侧。
“去打架。”沈漾拎着时眠的后领将她提到了右侧。
小路上略显拥挤,来来往往的自行车电动车与行人几乎是擦肩而过,一不小心很容易发生意外。
“我要告诉伯母。”时眠说着就要摸手机。
“嗤,小说看多了吧你,这话也信。”
“哦,”时眠把身上的口袋都翻了个遍,这才想起来下楼的时候太着急,忘了拿手机,“我肚子饿了。”
“再等等,吃饭去。”走到马路边,沈漾一手提着时眠的后领,一手拿着手机叫车。
大概是已经过了晚高峰,出租车来的特别快,沈漾打开车门让时眠先进去,随后自己也坐进去,“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车内一时之间有些安静。
沈漾忽而想起下午的事情,“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啊?”时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保持着刚刚发呆的姿势,眼神呆呆的。
“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把范围缩小了,毕竟上午看着还是好好的,总不至于是因为中午没和她吃饭的事情吧。
昨天晚上聚餐完,祝竹这个醉鬼非要跟着他回家,睡觉的时候搂着沈漾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从追温迪说起,硬是逼着沈漾听完了自己失恋的全过程。
害得开学第一天,沈漾自到教室起就没清醒过。偏偏这位爷还不痛快,开学第一天没来,又在酒馆买醉。睡了半天的沈漾被时眠吵醒,一打开手机就看到这位爷的微信轰炸,又去酒馆给他拖出来。
总不至于是因为这个。
“没有。”时眠反应过来,声音也不自觉地降低几分。
时眠一向不会把委屈藏在心里,甚至有时候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小事情也会被她夸大其词,说成是天大的冤屈,无理的很。
但这件事情时眠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说自己想时奕了?开什么玩笑,小时候两个人闹的鸡犬不宁的,根本开不了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