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这臭小子也不回个消息,气死个人。”
时眠尴尬地笑笑,不像从前那样搭腔。
时母这时又问,“时奕回来没?”
时眠摇头,“没有啊。”
“这孩子,答应的好好的,现在搞这出,气死个人。”
两位妈妈在吐槽自家儿子这方面毫不嘴下留情,每每到了最后,都会感叹,“还是生女儿好,眠眠多让人省心啊。”
“眠眠你再忍一天啊,我待会再给时奕打个电话。”
“怕的话把沈漾叫来,让他睡房门口。”
“不用啦,我一个人也可以的…等等哦…”
楼下好像有什么动静,时眠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摁亮了二楼走廊的所有开关,然后贴着墙犹犹豫豫地下楼。
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随即门被打开,玄关处的开关“啪”的一声,客厅的灯开了。
看清来人,时眠松了一口气。
权清和时母在电话那头有些担忧地问,“怎么了?”
“妈妈,是哥哥回来了。”
时奕显然也看到了站在楼梯拐角处的时眠,他握着手机有些不耐地对着电话那头说,“回来了,在家,活蹦乱跳的,就这样吧,挂了。”
时眠也挂了电话,下到一楼看着时奕,问,“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伺候祖宗来了。”
时奕去开冰箱,时眠也跟着到厨房,“你刚刚和谁打电话啊,爸爸吗?”
时奕把冰箱门关上,没回答她的问题,“你不会叫人?”
“哥哥,”时眠能屈能伸,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你怎么回来了?”
时奕一回来,她还有什么理由去找沈漾吃饭啊。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时奕就冒火,好端端地上着班,被时父时母两人轮番打电话催着回来看这小破孩,搁谁身上谁不来气?
“时眠,你今年几岁了?”
“芳龄十八。”
时奕将空了的矿泉水瓶拧好盖子,用它敲了敲时眠的脑袋,“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敢一个人在家,丢不丢脸?”
“又不是我叫你回来的。”时眠拍开他的手。
时奕懒得和她争辩,“是,是我乐意回来和你这小破孩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