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办法治他。
“…”
…
房间里多了个人,宁岁晚浑身都不自在,不仅是因为多了一个人,还是因为多的这个人是陆斯年。
一小时前,这人还当着老太太的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来找她一起学习,打扰了麻烦了谢谢这些官话张口就来,把老太太哄得那叫一个高兴,直说应该的应该的,一起学习好哇互相进步等等等等。
宁岁晚也不知道陆斯年空着手过来,老太太和陆老爷子是怎么信他的。
反正一个小时过去,这人就一直横在沙发里玩手机,没戴耳机也没外放,一点声音也没发出,但就是存在感极强,宁岁晚费了很大力气也没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题上。
她和夏致远都没有在这样一个封闭空间里单独待过这么久。
宁岁晚握着笔的手紧了紧,深吸了口气,还是忍不住转头,倏地与转动脖子放松的陆斯年对上视线。
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宁岁晚绷紧了唇线,对他说出了两人认识以来的第二句话,“如果你不是来学习的话,可不可以出去。”
他在这,挺打扰她的。
陆斯年先是被她直白的话说的一愣,随即将手机丢在一旁,往后一躺,哼笑了声,“怎么着,没和男生独处过啊。”
不等人回答,他下巴往门的方向抬了抬,吊儿郎当的,“开着门呗,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