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遇看了看旁边的字帖,又心烦意乱地揉了揉眉心,瞪了一眼视频电话另一头的人。
“一个比一个讨厌,过年还毒害我。”付遇嘟囔着,气鼓鼓地把手机扔到一边,一头栽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顾礼安已经极力自证清白解释没有参与付砚的行动,看着镜头里已经没有人影,苦笑:“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凭什么无辜背锅。”
付遇依旧不入镜,声音闷闷从被子里传出,“谁让你又考第一名的,你高兴了,我凭什么被罚写两本字帖?”
“老子现在哪里看起来高兴了?”没有听见她的声音,顾礼安无奈苦笑又补充道,“别人考第一名也没见你这么大反应?”
付遇掀开被子拿过手机,没好气,“谁让你跟我哥臭显摆你考第一名的,你得瑟了,害我被罚。”
顾礼安想起之前付砚难得问自己成绩,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实话实说了,哪曾想到,付砚转头就给付遇买了字帖,买就买了,还故意拿自己第一名刺激她,结果,害得他这两天平白无故就遭了付遇的白眼,看了不少付遇的冷脸。
顾礼安后来才发现,付砚那老狐狸就是故意的,他分明就是故意把自己搬出来的,就是想让付遇一看到自己,就想起被罚两本字帖,就是借此事破坏他和付遇之间现在和谐的关系。
想让付遇不待见自己,就像现在这样,但是知道又不能说付砚什么,只能默默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