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的问:“那你记得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去做什么么?”
“我……我……”
秦未晚看他皱眉半天,痛苦的瞳孔都在颤动,莫不是真烧糊涂了?
正想追问,人又昏死过去。
秦未晚想,如果他失忆了,那不是连老天都在帮她?
她开心的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看看手里的银子,加上秦星云给她用来打理别庄人员的银钱的一共还有五十两。
在镇上买了个偏僻废弃的小宅院,不走了。
一面让雇的婆子给她打扫房间,一面又去雇了辆马车将梁轻舟给带回了“家”。
梁轻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温软的床榻上了,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你……”
声若蚊蝇,仿若落地无声,秦未晚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别急,这几日你都在发烧,可能是烧坏了嗓子,过几日就好了。”
说着就给他倒了杯水,“你……还记得你是谁么?”
梁轻舟勉强摇头,感到了脸上的纱布,想伸手触摸,却是抬手的力气也无。
秦未晚更开心了,好,很好,哈哈哈。
看着他眉眼含笑道:“你叫梁轻舟,年二十三,阜阳县安康人,是个进京赶考的举人。”
然后她指指自己:“我叫……”
“我叫虞念一,嗯……你是我养在别院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