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诗怡的下巴被温晏礼在折磨中恶意地合了一下,现下虽还是口水横流,却也能说些话了。
“杀……杀了我。”
她有些祈求地看着眼前背着大锤的花翎。
花翎收好药瓶,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洞,有些恶意地朝邓诗怡吹了一下:“不行。”
“花爷我不是那等良善之人。”
“你做的那些恶事,都够你死十次了!”
“你真是比话本子里写的都恶毒!”
邓诗怡不死心地继续恳求:“杀……我。”
花翎摇摇头,转身就要往外走,不想理会她。
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地说:“你这话都求过君上多少次了!”
“他同意了吗?”
“夫人就是君上的逆鳞,你如此对她,还想君上给你个痛快?”
“简直就是痴人做的那个什么梦!”
“你最好祈求夫人平安归来,这样,君上没准能赏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见花翎走到洞口关上大门,邓诗怡开始声嘶力竭地哭泣,嘶吼,祈求……
花翎还没走回自己的营帐呢,就听到有士兵来报。
说昭元境内,也就是这条河的下游,发现一具女尸。
说是挂在桥洞底下被树枝给拦着一直没人发现。
因着河道堵塞,从上游来的树枝树杈越积越多,恐有涨水的风险,这才命人去桥洞底下清理杂物。
这一清理就发现了不对,最里侧竟然有一具女尸。
一想到之前有人派了银钱,说让有发现就通知一声,村长也不敢耽搁,立马派人去传了话。
这事,花翎自然不敢瞒着温晏礼,因为是在昭元境内,二人也只得换了便装前去。
二人借着夜色很快就到了村长说明的义庄地址。
进到里面就看到被草席盖着的尸体,露出的衣服一角正是秦未晚当时穿的衣服……
温晏礼脚步一软,险些栽倒在地,花翎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他。
花翎眼前的画面似乎重合了……
尸体被泡了一个月早已肿胀不堪,气味也极其难闻……
温晏礼上前掀开草席就看到了眼前人的脸上竟然也是遍布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