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让你动!你动什么?”虞霖羽凛声威胁道。
“还有,你以为感觉不到寒意是好处么?”
“别忘了,寒气虽伤身,却也能让血液的流速变慢。”
秦未晚一惊,虞霖羽却突然松开了钳制,递给她一块白布条。
“今日的量够了!”
“扎上,白布上有巫医特制的药粉还有法咒……”
见秦未晚有些惊讶地凝着眼前的布条,像是不相信一般,却还是乖乖地给自己的手腕系上。
虞霖羽才冷哼出声:“若不是有巫医在,你当朕这么多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布条保你不死,血止住了再顺着水流的方向游回去。”
“除非你想死,否则不要随随便便取下!”
秦未晚点点头,走下台阶,对着冰棺和上面的人施施然一礼就走了出去。
她可不愿意和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待在一个地方,她甚至觉得被那些冰块里的人“看着”都要比虞霖羽看着要舒服一些。
秦未晚很听话,直到感觉伤口已经没有什么疼痛感,才慢慢没入水中。
浮上水面的那一刻,就见到绝慢慢走到了池边,伸手拉起了她。
为她围上狐裘,递上暖手的暖壶,还有一碗姜汤。
做完这一切,才慢慢陪着她往回走。
风一吹,有些冷,秦未晚瑟缩了一下,绝忍不住上前将她的狐裘拉紧,那模样似乎生怕她着凉一般。
秦未晚忍不住问道:“你不用在池边等他么?”
绝摇摇头,眼里似乎有些伤情:“血祭完以后,他总是有很多话要与那人说……”
“等他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以后才会来芳菲殿找我。”
“我若是总站在池边等他,他出来以后第一眼见到的还是那张脸,他……会受不住的。”
秦未晚听完也是叹息一声:“你就没有嫉妒之心?”
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隔着秦未晚身上的狐裘披风,虚扶着她走在宫道上:“他对我并无隐瞒,我能这样已是很好……”
“何必奢求……那人已经去了。若是将自己和一个已逝之人比较,那自己活的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