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礼转身将水杯重重放在桌上:“陛下!”
“火羽戒指不是证明了我的王夫身份么!怎么还有择婿一说!”他质问道。
虞宸朗却只是笑笑看向了秦未晚:“你与王女可有公开的婚仪大典?”
“从始至终都是你一家之言,你说是王夫,那也得王女承认才行!”
温晏礼一听,迅速扭头,危险地眯眼瞪向秦未晚:“怎么?王女这是和陛下合伙给本君演的一出大戏么?”
“本君从外室坐到王夫的位置是有哪一点配不上王女?”
“王女这是想不认账么?”
一句句质问,咄咄逼人,把秦未晚吓得脖子一缩。
“嗐……说的是什么话,我……咳,认的!认的!”
秦未晚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才对虞宸朗道:“皇叔,你别逗他,他这人在这事上听不得这话!”
“他疯起来,很吓人的!”
温晏礼拧眉有些不悦。
虞宸朗却大笑出声:“哈哈哈,有趣,有趣。”
温晏礼冷哼一声,面色不善地坐回了一侧的凳子上。
“朕也想问你,你日后是打算留在昭元还是大胤?”
秦未晚看了看温晏礼和摇篮里的两个孩子,坚定道:“生在大胤,长在大胤,知道根在昭元就好。”
“再过一段时日就随他回大胤了。”
虞宸朗了然地笑着,却又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孤独感,就像溺水一般,将他慢慢包围。
“也好,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时常有空回来看看朕就行。”
说罢,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缓步走出了寝殿。
“恭送陛下。”二人齐声说着,望着他的背影。
这偌大的皇宫,若是他们都走了,那就更空了。
秦未晚正在心中暗自感叹,一回身却直直撞进了一个怀抱。
“我疯起来……很吓人?嗯?”温晏礼居高临下地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