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温晏礼倒是出去了一趟,快天亮才回来的。
“不过我那妹夫就惨了,这次国公府大火,单单就把他的院子烧了个精光。”
“只烧了他的院子?”秦未晚有些疑惑道。
“可不是么!以后回府,估计都没地方住了。”
“几时起的火啊?”秦未晚喝了口茶问道。
“听到动静的时候就是三更了。”秦安笃定道。
秦未晚淡淡应了一声,昨夜她渴了,开口喊温晏礼给她倒水,半天也不见床侧有动静。
她又是懒得动的性子,迷迷糊糊间听到更夫的报更声,正是二更。
哗啦啦。
一场大雨倾盆而下,扑面而来的泥土气息还带了草木的清香味。
雨幕中就见白鹤给温晏礼撑着伞走来。
他手里抱着一件薄披风,先是给秦安打了个招呼,这才给秦未晚披上。
将她趴在栏杆上的手收回来,调整了一下坐姿。
秦未晚刚站起身,就见他黑了脸:“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亭子的石阶再贪凉也不能坐!”
“你要坐也得垫个软垫!”
秦未晚有些尴尬,就见温晏礼自然地解下自己的披风垫在了她的位置下方。
而他则自然地在她身侧,坐下。
拉过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揉搓。
秦未晚见秦安还在场,有些不自然地就想抽回手:“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上出去的时候我还听你说了今日要留下来给陛下讲学,会晚些回来。”
温晏礼手上源源不断地给秦未晚输送着暖意,柔声回道:“本打算是这样的。”
“我看天气变化,好像要下雨,我怕你手疼就给陛下告了假。”
秦未晚轻笑出声,本来呢,这手会疼以前也没那么疼。
但不知怎么地,越被温晏礼娇养着就越来越难以忍受。
她还常常和他调笑:“这下好了,以后都得靠你娇养着了。”
温晏礼只是坚定地点点头。
可是像今日这般直接告假回家给她暖手却还是第一次。
不过想想以前,下雨的时候多数是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