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秦素衣,性子胆小懦弱的瓷娃娃,但她还是孩子,没什么好苛责的。”
“老九卡莲,一头倔驴,虽然性子倔了,但是一个好汉。”
“话说人家女人,说好汉有点幽默。”
“但她不会介意我这样说她的性子。”
“老十八重樱,和十一八重凛,是我和其他师弟师妹去群岛荡除崩坏救下的。”
“因为老家被妖魔破坏严重,导致无家可归,后面就把她们接到太虚山。”
“也算我的私心。”
“原本她们本不该入我门,不是说我们见死不救,而是单纯的不入我门。”
“凛的身子体弱,我也努力改善她的体质。”
“我没经过你的许可,将太虚剑气和金丹直接教授和传授给她们俩姐妹。”
“理由很简单。”
“救人一命,何须多言。”
“我庆幸你失忆了,因为你不用感受失去的滋味。”
“我从拥有到失去,宛如扒骨抽筋。”
“师父,你要听谁的故事?”
沉默。
让吴罕东讲这些毫无疑问是揭伤疤。
能感受到他语气的颤抖,那弥漫的悲伤。
赤鸢看向他的方向,哪怕隔了一堵墙。
问道。
“你流泪了。”
这是确定的意思,而不是询问的意思。
他给出回答。
“嗯,流泪不是人之常情吗?”
“我不想继续讲了师父,原谅徒儿的拒绝,我需要静静。”
他说完,热池就传出起身的水声。
他已流泪,而她则是想哭却哭不出来。
只有胸口有一股气堵住了。
让她很难受。
只有设身处地的想想,或者感受。
失去的滋味就能让人痛不欲生。
赤鸢叹气片刻后,继续泡在热池里看着月亮看景散发愁胀之意。
泡了到了热池的池水逐渐变凉,赤鸢才起身穿衣。
穿着便服,寻找他的身影。
皎洁的月光照射神州大地,树林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