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zzz。”
酒力上头,说倒就倒。
赤鸢上去推了推他。
但睡的很死。
看向他喝的那坛酒,拿起来好奇喝了一口。
很甜很好喝的酒。
就是剩的不多。
随着咕咚咕咚的声音响起。
赤鸢把吴罕东剩下的酒全喝光了。
“没了。”
如果吴罕东醒着,会吐槽赤鸢太年轻人。
看看睡着的吴罕东,身上没有脏,也没有酒水洒到身上。
还得赤鸢自己把他抱回屋子里。
话说回来。
自从相遇开始就没见过他怎么喝酒,按照他的说法他也会喝酒。
只是酒量低的人发指。
比如他那坛子酒,喝起来感觉水加太多了,酒加的太少了。
结果他醉了。
赤鸢抱起男子,返回太虚门。
扒光他的衣服,把他丢床上。。。
等等,自己睡哪里???
赤鸢茫然看着房间内的摆设。
以及被扒的只剩下上衣,内衣,睡裤的他。
这房间就一个床架,而且还很大。
虽然他把房间整理好了,可地铺呢???
算了,睡树上吧。
赤鸢给他盖好被子,在太虚山找了棵合适的大树,直接在上面睡觉。
次日中午。
喝断片的吴罕东苏醒,感受醉酒头疼的滋味。
“啧,现在的我已经弱小到了这种地步啊。”
环顾四周,自己的衣服被脱了,放在柜子上。
看样子是喝断片之后,师父就把自己衣服扒了,丢床上。
但师父人呢???
穿好衣服,离开山洞,看到了在庭院做手工装饰的赤鸢。
“醒了。”
“”
“师父,你”
“昨天晚上,我睡树上。对了,房间里的那大床安排有问题。”
“一个房间那么大的床干什么?”
“虽然我无所谓睡哪里,但大晚上风寒还有蚊虫。也确实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