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而非要他们欠自己人情，宋寅他真的快要死了吗？为什么听到宋寅快要死了，他的心那么的痛，特别是胸口受过伤的位置，难道是因为离心脏近吗？
许淮森胸口突然疼的身体都蜷缩了起来原本靠在病床上的他，脸色惨白的忍着剧痛，一旁的程显章很快就从他的脸上察觉出了异样。
程显章看着许淮森捂住胸口的位置，说道，“是胸口的位置吗？”
许淮森痛苦的的点了点头
“是这吗？”程显章解开许淮森的病号服，指着许淮森原本捂住的地方问道，离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硬币大小的井字型手术疤痕。
“是之前受伤的这个位置。”
“很痛吗？”程显章问。
“嗯。”许淮森痛苦的点头回应道。
“怎么会是这里？不应该是这里的，当时你的手术很成功，而且教授也说了，因为当时采用的是最新的手术手法，术后的后遗症也几乎是没有的。”
“你先这样，深呼吸，吸气，呼气，对，就这样，再来几次，”程显章在一旁指导着许淮森，等许淮森按照他的节奏来回做了几遍后，他继续问道，“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吗？”程显章继续说道。
“好多了。”
“到时候我给你安排个专项检查，查查看具体是什么问题。”
“嗯，你好像很清楚我动手术的事。”许淮森问。
“难道没人跟你说过你的手术是我和伯恩教授一起在纽约给你做的吗？”
“听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抱歉，自从手术后，我记忆可能不太……”他牵强的说着，这是他第一次说谎，他不想让程医生看出来他对此事真的一无所知。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程医生也参与了他那次在纽约的手术，司言也只是告诉他手术是伯恩教授做的，其他什么也没有说。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宋寅会知道他手术的事了，想必多半是程医生告诉他的。
程显章看许淮森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按下病床边的呼叫器，对呼叫器另一边的值班护士喊道，“我是程显章医生，病人需要轮椅，麻烦带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