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亲自沏上一壶香茗,三人围坐一起,开始叙起旧来。
“还记得我们在贾府的日子吗?”晴雯白皙的脸庞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彩霞轻轻抚摸着茶杯,眼神温柔地陷入回忆,“怎能不记得,那时的我们,虽然忙碌,却总有说不完的话,笑不完的事。”
司琪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是啊,尤其是你,晴雯,每次给宝玉做针线活时,那认真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晴雯闻言,咯咯直笑,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还有那次咱们偷偷溜出府去,看灯会,结果回来被管家好一顿训斥,现在想想,还真是刺激呢!”
房间内充满了三人的欢声笑语,茶香袅袅,不仅温暖了身体,更温暖了彼此的心房。
“司琪,你还跟着二姑娘吗?二姑娘还好吗?”晴雯知道二人来找自己,肯定有事,但也不便直接问,只好旁敲侧击。
“二姑娘还好,自从贾府被抄家,二姑娘的性情也不再像原来一样柔弱,遇到事情也有了一定的主见,还跟着三姑娘学会了双面绣,无事的时候带着我们绣点手帕,也能补贴点家用。”司琪诚恳地说道。
“那就好,告诉二姑娘,绣好就送到玉绣坊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贾府的绣品一律高价收购。”
晴雯听到迎春的变化,脸上不由自主地绽放出了开心的笑容。
想起在贾府的时候,迎春总是被戏称为“二木头”。
这个昵称虽然带着几分亲昵,却也透露出迎春性格中的那份温顺与不争。
她对待下人总是宽容大度,很少疾言厉色,这固然体现了她的善良与宽厚,但也使得一些下人对她少了些敬畏之心,约束不住。
她的乳母王住媳妇册曾私自将迎春的攒珠累金凤拿去当铺换钱赌博。
老祖宗知道了,直接将乳母一家撵了出去。
那时的迎春,似乎总是处于被动地位,任由生活的风浪将她吹向何方,而她自己,则更多地选择了默默承受。
然而,如今的迎春却已然不同。
她经历了风雨,经历了挫折,也经历了成长。
她开始懂得如何为自己争取权益,如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