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倒是没有……”程秋池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只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那里贩卖文物的？又是怎么知道他们身上有人命的？”
闻言，阮清欢眨了眨眼睛，挣扎了半晌，说道：“我是算命算出来的……你们不会抓我吧？”
她本来是想找个借口敷衍过去的，可是转念一想，人家警察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任由她糊弄？
别回头再把她当成犯罪嫌疑人抓了起来。
思来想去，阮清欢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算命？！”袁伍嗤笑一声，道：“小姑娘，你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吧？真当我们警察是傻的？！”
阮清欢：“……”
程池显然也是不相信的，阮清欢想了想，就从张文轩向她求助那边开始说。
但是隐去了她帮方柔心偷白玉环那件事，她怕警察让她交出东西，可是她拿不出来。
两人听完阮清欢的话，袁伍立刻拿起手机，在“稻谷”app上搜索阮清欢的直播间，结果还真让他给搜到了，就连那天晚上抓鬼的视频都有。
他和程秋池凑在一起看完之后，三观差点碎了一地。
“这是……特效？”袁伍凑在程秋池的耳边轻声问了一句，语气里满是不确定。
程秋池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她带人冲进后院的时候，那群盗墓贼一直在喊着“有鬼”，而且毒检的结果也出来了，证明他们没有吸毒。
难道……
不！不可能！肯定是这个阮清欢动了什么手脚！
这世界上压根儿就没有鬼！
程秋池一脸审视地看向阮清欢，结果看见对方正一脸乖巧地看着自己。
“阮同学，这件事我们基本上了解清楚了，感谢您的配合。”
程秋池站起身来，一副要送客的样子。
见状，阮清欢也很高兴地站了起来。
终于可以走了，不用担心被抓了！
程秋池把人送到警局楼下，把写有自己电话号码的纸片往阮清欢跟前递，“阮同学，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跟我联系。”
“好。”阮清欢接过纸片之后，往包里一揣，就去对面的公交车站等车了。